公演的時候站在外台,對於觀眾跌倒的糗態恣意的大笑,還跟羿分享讓他不小心嚇到觀眾,真是無敵捧腹。難得的大樂趣。



「我的身體充滿湖水但有一部分的記憶卻是乾燥的,無論怎樣抓取還是乾燥的。」
即便多次觀看紅的鬼行,我還是在音樂cue點的每個節拍上,淚水盈眶,不知道為什麼而傷悲,也許是太美了所以牽動很多事情,是什麼都還不清楚的時候只能用眼睛凝視。上蒼讓我在每個此時此刻可以肆意的放逐自己、昏厥在深不見底的心裡、黑裡,然後在漸漸甦醒,吸取能量。

我的生活用劇場的公演慶功宴來紀年,這種規律適合整理紛亂的情緒與作息。從聖誕節的美麗華之後,一段日子徘徊在高空驚險與讚嘆的光輝、燈光的真實與虛構忙碌裡,逐漸置身事外的觀察優雅背後的汗流浹背。在許多的時空裡常不是我喜歡的位置,如果能選擇不會是放逐邊際。於是習慣把感受降低避免外在瑀瑀獨行的不必要觸發,反正不想也不太能回去,還是片段消極的明哲保身來的單純。

欣、舒、姍推甄上了,而自己也退到了準備的最底限,我想吃完紅味兵也該是我在精神生活上的對他道別。接著逐漸踏實的前進。

紅味兵,不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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